有了这一次亲密接触,第二天的时候,赖晓馨就和我眉来眼去起来,若有机会,还会有意无意的往我身边靠。
  她做小工,就是用铲子搅合一下水泥,或者给砖瓦匠运送水泥,我则用鸡公车搬运砖头,碰面的时间很多,甚至还有私下里说话的机会。那种感觉真的很幸福。
  毕竟,我都二十几了,还没谈过对象,现在时来运转,终于遇到了一个喜欢我的女人——我也知道这是我单方面的喜欢,人家根本就没有跟着我想法,但就是感到很充实、幸福,全身都充满了活力。
  夏天干活,工地上的男人都喜欢赤膊上身,我暗中比较了一下,自己绝对是最健美的男子,加上最年轻,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野性和朝气。
  我想,这应该就是吸引赖晓馨的地方吧,因为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,又前凸后翘,肌肤细腻,打眼一看,和我的岁数相差不多。
  要知道,农村女人脸朝黄土背朝天,不出去干活也得种庄稼,肤色普遍粗糙蜡黄,像她这种肌肤细腻的女人很是少见,用一句书上的话说,叫什么……对,气质,就是气质!
  这就导致我对她的来历产生了疑问,逮了个机会,当她迎面走来时,故意把鸡公车推到泥坑里,叫她帮忙推一下。
  她前后看了看,放下水泥桶,蹙眉揉了揉红肿的肩膀,低着头走过来帮我推鸡公车。
  她弯腰的时候,敞开的领口就敞开了,露出雪白浑圆的沟壑,看得我邪火乱窜,胆大包天的从下面一把托住,狠狠地捏了起来。
  “不要……”她脸红气喘的警惕着前方,发现鸡公车正好遮住了脖子以下的部位,暗中松了口气,气喘吁吁道,“小心被人看见。”
  “我就过过手瘾,没人会看见的。”我也警惕着前后,一边揉一边怜惜道,“你没干过这种粗活吗?”
  她嗯了一声,咬着嘴唇道:“我一天也做不下去了,你什么时候带我走啊?”
  “我带你走,你真让我弄吗?”我就是个农村娃,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含蓄,想说啥就说啥。
  赖晓馨羞得面红耳赤,咬牙道:“我还骗你不成?”
  我假装弯腰推车,凑近她的耳朵坏笑道:“那我这样摸,你是不是湿了?”
  “哎呀,羞死人了!”她紧张道,“别揉了,会被人看见的!”
  我却不松手,要挟道:“你不告诉我,我就不松手!”
  她被逼无奈,只得嗯了一声,娇嗔道:“早就湿了啦!”
  我真的很想摸一下,但还是忍住了,耳语道:“我也知道你做得很辛苦,想马上带你走,可你也知道,我们要是无缘无故的离开,别人肯定知道是我把你拐走了。”
  她焦急道:“那怎么办?”
  我小声道:“我有个办法,吃过晚饭后,你就悄悄离开,在野猪岭的必经之路上等我,到时候大家肯定会四处找你,我就在找你的时候假装摔伤,这样的话,工头只能让我回家休息,而且不敢不给工钱。”
  赖晓馨眼睛一亮:“这办法好哇,可你要是摔伤了,也只能明天才能回家呀,难道我要在山上喂一晚上的蚊子?”
  我笑道:“我是个男人,不怕赶夜路啊。”
  “好!”赖晓馨实在不想吃这种苦了,一咬牙,“那就这样说定了,我去干活了,免得他们疑心。”
  我点了点头,当先推着鸡公车走了。
  当天吃过晚饭后,赖晓馨果然按照我的吩咐逃走了,他男人发现赖晓馨不见了,四处寻找喊叫,最后,工头让大家组队寻找,因为我们是在山脚下修水库堤坝,住户都离得很远,这荒郊野岭的,一个女人大晚上能去哪儿?
  我暗中得意,和一个叫大憨的工友组成了小队,装模作样的寻找起来,我假装不小心,哎呀一声往坡坎下栽倒下去。
  这个坡坎原本是我看好的位置,下面是草丛,摔下去绝对不会有硬伤,到时候,我就可以说脖子扭伤了,反正脖子扭伤也没人看得出来。
  然而,计划赶不上变化,当我摔下去的时候,一头扎进了浓密的草丛,紧接着,脑袋撞上了一张蛛网,并且,一只毛茸茸的大蜘蛛惊慌的窜进了我的脖子,还狠狠地咬了我一口。
  我顿感脖子一麻,一巴掌拍了下去,把它打成了稀巴烂,心里也有些惊慌,听说蜘蛛是有毒的,可别被咬死了啊!
  这时候,大憨惊叫着跳下来搀扶我,我顺势捂住脖子惊叫道:“我被蜘蛛咬了!”
  “哪儿啊?”大憨掰开我的手一看,只见到一团艳红的肉泥,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黑色的蜘蛛腿,也吓得不轻,慌忙搀扶着我往回跑。
  我当时只是觉得被咬的地方有点麻痒,心里还庆幸,应该不是毒蜘蛛吧,要不然肯定会又痛又痒,便装出难受的样子,呲牙裂嘴的叫唤。
  回到工地,工头听说我被毒蜘蛛咬了,要开摩托车送我去镇医院,我挂念着赖晓馨还孤身躲在山上,我连说回家敷点草药,休息几天就没事了。
  工头巴不得我说没事,我一旦有事,他也是要赔钱的,当下二话不说,不但把工钱算给了我,还多给了两百块医药费,又找了手电筒,叫大憨送我回家。
  大喜之下,我生龙活虎的说没事,可以自己回家。
  大憨也不愿意翻山越岭送我,于是,我便打着手电筒,急急忙忙的往回赶。
  说老实话,我当时真没觉得身体不舒服,反而浑身清凉,心里还挺高兴,既得了1500元工钱,还拐了个美女回家,这特么是要时来运转的节奏啊!
  大约一个小时后,我终于在野猪岭找到了赖晓馨,她当时也很兴奋,拽着我又蹦又跳道:“我还担心你半夜才来呢,想不到这么快。”
  她这一蹦跳,胸前的丰满就震颤颠簸起来,看得我虚火上升,一把抱住她,抓摸啃咬一起上,胡言乱语道:“我想弄你,就现在!”
  “不要!”赖晓馨挣扎道,“这里好多蚊子的,而且我满身臭汗,燥.热难当……我们先回家好吗,然后洗过澡,舒舒服服的弄。”
  “哪儿热啊,你也不臭!”我固执的亲吻她,还强行把手钻进她衣领里,实打实的抓拿。
  “呀……”赖晓馨失声惊叫起来,或许是知道已经无法阻止了吧,退而求其次道,“那我们找个地方清洗一下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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