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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强行掰开她的手,死拉硬拽扒拉下黏糊糊的小内件,顺便还抓拿划弄了几下,弄得满手都是。
她压抑的惊呼着,死死闭紧膝盖,捂住被子,脸如滴血,气呼呼的瞪着我,偏偏眼神中又充满了情慾,只是光线太暗,她以为我能不看见她的表情。
我又深深的嗅了一下手中的东西,那种气味,当真是不可描述啊,激得我邪火乱窜,恨不得立马弄她,可我也知道,爸妈就住在隔壁,哪怕她愿意,也不能尽兴。
再者,我虽然23岁了,但还是第一次弄女人,不想草草结束,便恋恋不舍的回到了房间,关起门来欣赏她的贴身物,一夜没睡,结果,天亮了起不来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。
当我急急忙忙走出房间时,发现大门紧闭,爸妈的房间也空无一人,倒是堂屋的桌子上盖着稀饭和咸菜。
我忽然有些担心赖晓馨不辞而别了,急吼吼的推开她的房门,一看,她居然还捂在被子里,还睁着眼睛望着我。
我喜出望外,涎着脸笑道:“原来你还没起床啊?”
“起不来……”她一脸尴尬,“我来那个了。”
“哪个?”我一脸不解,就想掀开被子。
“别!”她按住被子,几乎带着哭腔道,“我来哪个了,就是列假!”
我的手僵在半空,哭丧着脸道:“你不是骗我的吧?”
她急道:“真的来了,我骗你干嘛?”
我一脸失望,也不是不相信她,而是觉得,如果她在骗我,那就证明她不想让我弄;若是真的,又证明我们的缘分未到。
“我知道你很失望,因为我答应了你的。”她咬着嘴唇,愧疚道,“你要真难受,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“啊?”我大喜道,“怎么帮?”
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,羞不可抑的暗示道:“女人有手有嘴,想帮你还不容易么?”
我激动了,迫不及待靠近床边:“那你帮我啊。”
“现在还不行。”她尴尬道,“我没带卫生巾,不敢乱动,你能不能去小店给我买一包回来,完了我一定帮你。”
我二话不说,带了钱去了村里的小店。
今天是赶集的日子,家家户户关门闭户,不过我知道开小店的莲姐要看店子,不会去赶集。
果然,到了小店门口,莲姐依然搽油抹粉的坐在柜台后面玩手机。
说起这个莲姐,原本在县城的夜店里当小妹,后来年纪大了一些,不如小姑娘吃香了,就被偷鸡摸狗的“三流子”一忽悠,跟着他来到了火烧坝村,之前他们也没办结婚证,就那样同居了。
对于一个当个小妹的女人来说,哪怕三十出头了,但姿色依然不减,关键是,这女人有股骚.劲,又做过小妹,算是村里唯一一个有见识,又喜欢玩手机的人吧,其他人都是整天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人,就算有钱买手机,也玩不转。
也是命运不济,莲姐来火烧坝村没两年,三流子就因为偷盗罪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,丢下莲姐既无亲无故,又没有孩子,偏偏,她不想再过那种迎来送往的日子,只能守着油水不多的小店度日。
“莲姐,没去赶集啊?”我笑嘻嘻的进了门。
莲姐嗯了一声,连头都没抬,问道:“想买什么?”
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,就盯着她的手机没话找话道,“我看你整天都在玩手机,这手机有什么好玩的啊?”
“说了你也不懂。”莲姐鄙视的横了我一眼。
“谁说我不懂了,我也是上过学的!”
莲姐骚声骚气道:“就会吹牛,你懂什么是直播,什么是挖宝吗?”
若是换了昨天,我还真不懂,可吸收了赖晓馨的记忆后,却对这些名词耳熟能详,立马得意的说道: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走路啊,直播不就是对着电脑唱唱歌,聊聊天吗?至于挖宝……这个我还真没玩过,是啥玩意来着?”
莲姐眼睛一亮,她整天寂寞死了,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,现在看我真懂,立马就兴致勃勃的讲解起来,说挖宝就是直播间的一种赌博游戏,我本就头脑灵活,现在又吸收了赖晓馨的知识记忆,很快就弄懂了,不过我现在没钱没手机,虽然心痒难耐,却无法亲自体验。
“想不想挖几下呀?”莲姐放浪道,“弟弟,只要你想挖,姐姐就让你挖个够!”
这已经的吃果果的明示了,我吞了下唾沫,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模样。
“来嘛,我们去里面挖!”莲姐火速关了大门,拽着我就往屋里走。
“这个……不用了吧。”我感觉邪火在乱窜了,很明显,这妞是想偷.腥啊,我到底是挖呢还是挖呢,或者挖呢?
“还是算了吧。”我想再装逼,却被莲姐拖入了房中,刷的一声扯开衣领,摁着我的头,把她汹涌澎湃的雪白往我嘴里塞,同时还猴急的探手就往我身下抓,看那模样,和开春的野猫没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