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陶茴从身后抱住热吻的一瞬,唐彬的大脑完全陷入了一片空白,但马上惊慌失措的躲闪。
   可随着耳朵被那柔软的香唇噙住,唐彬无论怎么闪躲,都避之不及,而且身体远比心理要诚实太多,情难自禁地握住了陶茴按在他胸口处的那只纤纤玉手。
   在这一刻,唐彬才清楚的明白,自己还是深深的爱着她,哪怕陶茴早已嫁为人妇。
   陶茴紧紧抱住唐彬,耳鬓厮磨间,一只手已经挤进了他的衬衫当中,一边用妩媚而柔软的身体摩擦着他滚热的后背,一边喘着粗气说:“彬,我想你,日日夜夜都想着你,曾经想忘……可总忘不了……”
   “我,我也忘不了你……”唐彬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。
   得到答案的陶茴很快将唐彬的衬衫扒开,甚至不等那颗白色的扣子掉落在地,便用粉嫩的香唇贴住了他的下巴,随便就吸住了他的唇瓣。
   面对陶茴激流汹涌的情意,唐彬给予了最直接的回应,舌尖开始入侵她的唇瓣,那双刚劲有力的大手,狠狠地握住挺翘的臀部,随后顺势将旗袍内的丝袜扯了下去……
   喘息声中,两人的身体狠狠地纠缠着,恨不得让每一寸皮肤都撕磨在一起,最后融为一体。
   可当唐彬刚找到那片令他为之迷乱的禁区,在水到渠成的一瞬,就将积压多年的感情,一股脑的并发了出来!
   一时间,他既错愕,又羞愧。
   陶茴也发了个怔,声音微颤:“你,你是第一次?”
   唐彬没有听出,陶茴的语气中隐隐浮动着一丝惊喜,在面对情人的质问时,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不可挽回的错事,脸色涨红,欲言又止。
   说来可笑,唐彬作为一名妇科医生,虽然每天都会接触各色女人,却从未有过那方面的经历。
   倒也不是没有过那种想法,甚至有段时间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目标,对方是个独身女教师,长得虽不如陶茴,气质与身材却没得说,可由于工作繁忙,错失了良机,他就没有再主动过。
   唐彬还沉浸于丢盔卸甲的挫败当中,陶茴又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:“你真的是第一次?”
 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   唐彬敏感的将这句话听成了某种歧视,更不好意思回答了。
   甚至为了补救,竟冒出了一种撒谎的念头,但还没来得及开口,陶茴便忽然趴在了他的身上,将诱人的唇瓣贴向他的耳畔,吐息如兰道:“真是可怜,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……”
   男人能感受到女人的这份柔情蜜意,但此时此刻,他实在说不出什么来。
   陶茴轻抚着唐彬的脸颊,绯红的容颜上,充满了对枕边男人的喜爱,不仅因为这个男人还保留着第一次,还因为这个男人无意识的某种行为,让她出奇的满意。
   甚至,她觉得,自己再一次发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另一个闪光点。
   为了缓和气氛,陶茴温柔地说道:“彬,我们去洗个澡好吗?”
   “好。”
   进了浴室,陶茴像个贤惠而性感的妻子,为有些拘谨的唐彬清洗擦背,偶尔表现出的细腻与娇俏,令唐彬情不自禁地重振雄风。
   看到恋人身上的变化,陶茴的双颊泛起了一团比刚刚还要动人的红晕,抬手便将湿漉漉的秀发挽在后面,刚刚蹲下,门外忽然传来了刺耳的门铃声!
   “叮咚!”
   听到这声音,唐彬的心头不由一紧。
   “不会是陶茴的丈夫回来了吧!”
   陶茴愣了愣,却显得不放在心上,随手将浴巾递给唐彬:“你先擦干身体,我去看看是谁。”
   唐彬冷汗都下来了,哪还顾得上别的,连忙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,惴惴不安道:“你先别去开门,我穿上衣服再说!”
   看着唐彬惶恐的样子,陶茴忍不住‘咭’一声笑了出来,随后也许是于心不忍,踮起嫩足,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,柔声道:“如果真是他,拿着钥匙开门就进来了,哪会按门铃?”
   唐彬的心脏怦怦直跳,还是有些不放心,硬着头皮道:“那你去开吧,尽量别让对方进来,不然这事太不好说。”
   陶茴盈盈一笑,妩媚道:“我可不怕,反正我很快就要离婚了。”
   唐彬没心思想这些,转身走出了浴室。
   陶茴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套上一条性感的睡裙,便朝门廊走了过去。
   靠近门口的时候,陶茴下意识放轻了脚步,直到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那个年轻男人,终于彻底安了心。
   对方是丈夫单位的一个小科员,上次徐铭远醉酒,送他回来的就是这个人,好像姓张,叫什么不记得了。
   陶茴轻呼了一口气,对着门口道:“来了。”
   说着,她随手从衣架上拿下一件防晒服,罩在了睡裙外面,还特意在拉上拉链后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双丰盈,虽然睡裙里什么都没穿,却也不怕走光。
   门外的张科员听到陶茴的声音,心里不禁松了口气。
   正在开会的市规划局的领导,临时需要徐铭远的一份报告,可徐铭远出差了,本想让陶茴送去,但打了三个电话,愣是没打通,只能让手下的科员到家里碰碰运气。
   随着防盗门打开,陶茴清幽冷艳的容颜上,刻意闪过一抹诧异,对年轻男人道:“小张?你怎么过来了,有什么事吗?”
   看到明显刚洗完澡的陶茴,还有扑鼻而来的幽香,张科员短暂的失了一下神,连忙将目光从那雪白饱满的胸部,转移到娇艳却清冷的脸颊上,先是客套了一句,然后说明了来意。
   “知道了。”陶茴有些冷淡地回应着:“家里没人,你在外面先等等吧,我打电话确认一下。”
   张科员刚要说话,陶茴便把防盗门关上了。
   张科员先是发了个怔,旋即一阵苦笑,“让整个规划局都惦记的女人,脾气就是大。”
   主卧内,唐彬已经穿好了衣服,系扣子时,才发现衬衫上少了一颗,于是在陶茴打开房门进来后,正好就看到了他撅着屁股找扣子的样子,一阵好笑:“你不会是要藏到床底下去吧?”
   唐彬猛地直起身体,“哐”一下撞在了床沿上,后脑勺生疼,却顾不及狼狈,做贼心虚地小声问:“谁啊?”
   陶茴马上走到唐彬身边,揉着他的后脑勺,带着埋怨的语气说:“看你慌的,也不知道小心点。他是徐铭远单位的一个小科员,来拿文件的,我让他在外面等着呢,一会儿就打发走。”
   这是唐彬第一次听到徐铭远的名字,心头既有妒恨的酸楚,也有报复的快感,一时间,百味杂陈。
   为了能与唐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,晚饭之前,陶茴就特意关上了手机,没想最后还是被打扰了。
   开机后,陶茴刚要拨通徐铭远的手机号码,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,看了看唐彬,善解人意道:“我要跟徐铭远问一下保险柜的密码,你别多想啊。”
   唐彬一脸尴尬,想躲出去,又怕徒增是非,但转念一想,很疑惑,陶茴作为徐铭远的妻子,怎么连家里保险柜的密码都不知道?
   却在这时,陶茴一个大胆的举动,令他连喘气都不敢喘了。
   一边拨通了徐铭远的号码,陶茴一边将另一只纤纤玉手,伸向了唐彬的腰带……
   电话接通。
   “为什么不开手机?”
   听到这声音,唐彬心头一沉。
   陶茴美眸轻眨,似乎已经习以为常,一边解开眼前的扣头,一边冷冷地说道:“手机没电了,刚刚在洗澡,保险柜密码是多少?”
   唐彬紧张到嘴里都是口水,又不敢下咽。
   陶茴诱人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,在得到密码后,却没有马上去打开保险柜,反而在故意跟徐铭远拖延时间,还问了徐铭远在云南那边的情况,俨然一副好妻子的作态。
   唐彬听了陶茴关照徐铭远的一些话,心里虽然很不爽,身体却欲罢不能,既新鲜又刺激,甚至抬手抚向了陶茴的秀发。
   陶茴柔嫩的唇瓣一启一合,同时在一眨不眨地望着唐彬的表情,似乎在用这样的方式,取悦着自己心爱的男人,生怕他内心产生一点不快。
   约摸着两分钟后,陶茴和徐铭远的通话才告一段落。
   徐铭远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说:“除了那份规划报告,不要动保险柜里的其他任何东西!”
   陶茴眼眸里闪过一丝轻蔑,率先挂掉了电话,随手将手机丢到了床上。
   远在云南某大厦的徐铭远,一阵咬牙切齿,却又无可奈何。
   他深爱着电话那个女人,并愿意为她做任何事,可不管怎么努力,都无法拉近两人的距离。
   而此刻的唐彬,早已一扫心中阴霾,看着陶茴的万种风情,不禁觉得,他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。
   也直到这个时候,唐彬才真正体验到了其中的美妙与快乐,但陶茴却戛然而止,站起身亲了他的脸颊一口:“等我去把外面那个家伙打发走,很快就回来……我爱你!”
   唐彬无比期待,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。
   可在陶茴打开保险柜的一瞬,唐彬却忽然失神,里面除了一些文件,保险柜的最下层,竟是一根根500克的金条!
   就连陶茴,也愣在了当场。
   “你丈夫是做什么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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