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讲个让你们跌落下巴的故事,这是我的亲身经历。
  我是山那边火烧坝的一个农村娃,名叫刘黑狗,事实上我不是很黑,只是身高体壮,粗狂健美而已,在很多女人眼里,我就是那种充满了野性的男人,因为家庭条件差,别说娶媳妇了,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,平时就靠五姑娘作伴,眨眼也就到了二十三岁,正是荷.尔.蒙发酵的时候。
  我想说的是,我之所以叫刘黑狗,是因为农村人没文化,喜欢用猫狗给孩子取名字,用农村人的话法,就叫“贱生贱养”。
  我父母是老来得子,把我惯坏了,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,可看着父母一天天老去,又体弱多病,还要早出晚归的干活挣钱,我心里也不好受,就托了关系,来到下景村修水库,也就是名副其实的搬砖工。
  火烧坝和下景村只隔了一道山梁,貌似翻过母狗坡就到了,但俗话说隔山跑死马,我就只能住在工棚里,而故事就是这样发生的。
  说起这事还真是做梦都想不到,一般来说,也有女人在工地干活的,但都是些吃苦赖劳的丑女人,年轻漂亮的一个没有。
  可前几天却是日鬼了,居然来了一对年轻夫妻,那女的特别俊俏,看得工友们眼睛发直;男的长相愚钝,干活却是好手。
  因为工地上没有什么男女的分别,晚上都住在工棚里,恰好,年轻夫妻的床铺就紧挨着我的床铺,中间只隔了一块塑料布,在他们的床铺那边,也紧挨别的床铺,也就是说,女人无论睡男人左边还是右边,都会挨着别人的床铺。
  第一天晚上,我竖着耳朵听了一整晚,年轻夫妻一点动静都没有,可到了第二天晚上,他们就开始悉悉索索搞小动作了。
  那种音声,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啊,我一个没忍住,就偷偷掀起塑料布偷看。
  眼下天气炎热,也没有谁晚上盖被子的,加上远处的灯光映照在塑料布上,我看见男人固执的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,来来回回,起起伏伏的活动,同时,另一只手强行钻进女人的健美裤里,肆无忌惮的摸索。
  女人死咬着嘴唇,怕被人听见,不敢吭声。
  我做梦都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,浑身的毛孔都快炸开了。
  更让我激动的是,男人好像很不讲究,明明就知道别人可能听见响动,依然扯下女人的健美裤,让她背对着自己,从后面冲关,同时掀起人家的衣服,粗鲁的挤压起来。
  如此,我正好和女人来了个面对面,让我震惊的,女人绝对是传说中前凸后翘,那对雪白比想象中的还要鲜艳丰满。
  她也发现我在偷看,羞得面红耳赤,又不敢告诉背后的男人,只用眼睛瞪着我。
  我也是邪火冲昏了头脑,见她不敢吱声,越发肆无忌惮的盯着。
  女人无奈,只得闭上眼睛,估计,在她想来,反正都被看到了,再阻止也没意义吧。还有就是,她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被偷.窥的滋味,气息异常粗重。
  可惜,男人是个快枪手,没两下就交代了,然后像个死猪似的呼呼大睡。
  女人又气又急,翻来覆去睡不着,加上她知道我在盯着她,想要平息那团火也不容易。最后,她索性翻身瞪着我,企图把我逼退。
  我有点心虚,最终还是缩回了脑袋。但眼睁睁的看到那一幕后,我也睡不着,悄悄滑下床,跑到远处的自来水上冲洗身体,回来的时候,又忍不住掀起塑料布看了一下,发现女人撅着尾巴,背对着我好像睡着了。
  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没有睡着,心里就犯了嘀咕,她明知道我不老实,还把尾巴对着我,难道是想……
  想到这儿,我试着碰触她的尾巴。
  她震颤了一下,抓住我的手狠狠地掐了一爪,但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。
  我想到她男人也是用了强,胆子就大了起来,开始摸索……
  刚开始,她还死死的抓住我的手揪掐,见无济于事,慢慢的也软弱无力了。
  我再无顾忌,直接扯下她的健美裤,想要贴上去。
  她浑身一震,忽然翻身对着我。
  我吓了一跳,正待放下塑料布,她却气息粗重的对我耳语道:“这里不行,会被他听见的。”
  我愣了一下,她接着来了句:“只要不那个,你想咋样都行。”
 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响,好像要爆炸了。
  她偷看了一下背后的男人,见他背对着自己,便咬着嘴唇,娇羞的掀起衣服。
  我眼睛一突,急忙伸手托住。
  她闭上眼睛,喷着热气道:“用嘴……”
  我大喜过望,一边动嘴一边动手。
  到了这时候,她也不抗拒了,还主动引导我,只是,想要她用尾巴对着我,却死活不愿意。
  饶是如此,我也满意到了极点,尽情的享受起来。
  这一折腾,足足就是一个多小时,无论是她还是我,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之后偷偷摸摸的耳语起来。
 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之前,我只听她男人叫她小赖。
  “赖晓馨。”她解释道,“就是早晨的馨香,我不是这里的人,他也不是我老公。”
  “啊?他不是你老公,那怎么跟他在一起呢?”事实上我只上过小学,知识全还给老师了,也不知道馨香的馨怎么写。
  她闷声道:“我是逃出来的,只能躲在他家里,你呢,叫什么名字,住在哪儿?”
  我把名字和住址说了,继续把玩着她的雪白,追问道:“为什么逃出来,你家在哪儿?”
  “不想说……”她娇嗔道,“你是不是也想弄我?”
  我点了点头。
  她压低声音:“那你能给我找个住处吗,要是能,我就让你弄……不过我不会在这种穷山村过一辈子。”
  “当然能啊!”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安置她的地方。
  “真的吗?”在得到确认后,她用讨好的语气道,“都说红脸忠义,黑脸勇猛,你这么黑,果然好猛啊,不但是巨无霸,还耐力持.久。”
  我也得意无比,感觉生理构造从小就比同龄孩子大了一倍,用别人的话说,那叫天赋异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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